银发使徒一枚,腐星人,最近入了我逍的坑,嗜糖分,惯用水滴,二向箔和大号隆基努斯枪,深宅于二次元空间,常携娘格三三与双子座定春威风出街,摊手耸肩党!┓( ´∀` )┏

杨逍大魔头 我要左使爱上我♥ 贰拾肆

“老爷有请,老爷有请。”鹦鹉狐假虎威,一马当先飞进阁去,反正不是它挨训。

零星飘落几根翠绿的绒毛,正当要落门外二人的头上。张无忌抬嘴一通猛吹,直吹到有点眼冒金星。
杨逍给他吹弹了些许飞羽,张无忌才不那么炸毛了。

藏心阁依山傍水,粉墙黛瓦,飞檐斗拱,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幽冷寂静。

张无忌心想,黄老爷子和杨伯伯都和此地十分相宜,偏我有些格格不入,到底不是文人雅士,装不来高深。

正边走边欣赏阁内内院的景致,忽闻,“你们两个,还不快滚进来!”黄老邪一声呵斥,带着不容忤逆的凛凛威严。

老天这时也十分配合地划过一道透亮夺目的闪电,接着远处闷闷的雷声紧随其后,山雨欲来风满楼。

杨逍本来习惯性地跟在张无忌身后走,张无忌这会子神智清明,轻轻把杨逍顶到身前,自己缩手缩脚,跟鹌鹑一样老实地跟在他后面,为自己找了一张人肉盾牌。杨逍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张同学,你平日里的狼性何在?

阁内不大的正厅,挂有岛主夫人冯蘅和他女儿黄蓉的工笔画像,自是出自黄药师之手,栩栩如生,呼之欲出。杨逍定然见过,没有太过在意,张无忌看傻了眼,内心一阵啊啊啊啊啊的呐喊,老黄家一家三口都是风华绝代的人呐,哪怕是布衣荆钗都遮不住名门世家的气韵。再偷眼看一下杨伯伯,唉,杨伯伯为什么要从画里走出来呢?肯定是来历劫的,嗯,一定是这样。

黄岛主经典十八训就要开始了。

这回学乖了,也不犟嘴也不瞪眼,沉默是金,点头答应,照单全收。

黄药师骂人不带脏字,语重心长地引经据典,旁敲侧击,拐着弯儿地一路明示暗示。

“所以,可想而知,你二人心思太多,并不曾潜心钻研绝学的精妙,只是事事到了危机关头,靠着急中生智悟出点零星皮毛,这种态度如何能成就一代宗师,顶多是江湖上高手级别的混混。”

“啊啊,混混,混混!” 金刚鹦鹉那厮还来劲了,哪痛戳哪。

张无忌不敢瞪黄药师,瞪鹦鹉还是有胆的。

鹦鹉卖乖往黄药师身边靠去,一扑,飞落他的肩头,好了,这下有靠山了,怕个球来! “你们,不得无礼,不得无礼!”

“是,太师父教训的是,我们的确大意了,练功时也不曾达到忘我境界,进展缓慢,求太师父责罚。”

“狠狠责罚,狠狠责罚!”

张无忌朝鹦鹉飞去一个眼刀,鹦鹉立马闪身躲黄药师脑后,呀呀大叫,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师父师父,傻小子白眼我,白眼我!”

杨逍胳膊肘捅了捅张无忌腰眼,小兔崽子,你收敛点。

杨不悔从后厅缓缓走到前厅来,手里端着茶壶茶盏,笑嘻嘻道,”太爷爷,训导可累着了?嗓子疼不疼,不儿给您端茶倒水啦,您赶紧歇息歇息,我给您吹吹。”

“还是不儿最贴心,太爷爷没白疼你。”黄药师看到不悔,脸色稍有缓转,不再层层阴霾。他接过不悔吹凉的茶,啜饮一口,眼角开始暗瞟跪着的两人。

“师父师父,风儿乖不乖,风儿乖不乖?”鹦鹉学着不悔的口气,惦着脸求表扬,桃花岛的飞鸟吃过人参果!

“风儿自然是最乖的,不像他们!”

杨逍似笑非笑,嘴角开始抽抽,指着那鸟儿,一脸惊诧地问,”太师父,我叫您太师父,它叫您师父……它叫什么名字?名字里可是有个风字?”

杨不悔显然开始憋笑,忍到肩膀一抖一抖,只有张无忌一脸懵逼(you know nothing, 5G)望望杨逍,再瞅瞅黄老爷子,黄老爷子开始给那鸟撸毛,一梳一梳无比的舒服,那鸟眼睑都阖上了,发出咕咕的叫声。

“嗯,风儿你告诉他们,你叫什么?”

那鸟趾高气昂,”我叫人来风,人来风! 你们要叫我师伯,叫师伯!”

擦啦擦啦轰~~杨逍和张无忌头顶天雷滚滚,正巧阁外一个大惊雷轰隆隆的炸响,相当应景。杨不悔捧腹捂嘴,憋出了眼角的泪花,好辛苦。

虽然这个名字贱贱的,又抽象又生动,莫名其妙的相当好笑,谁这么损,不言而喻! 然而这的的确确是正儿八经的风字辈,论辈分,忌逍二人活生生矮了一截,在这么尊师重道的地方,一只鸟活成你的前辈简直TM生无可恋,有木有! 除了之前的肝儿颤,现在开始脸抽筋,心绞痛,肠子拧麻花,敢问还有没有的救?

黄药师打量两人的神情,自觉很是有趣,徒孙们脸上开了染坊,姹紫嫣红的,突然觉得这比自己长篇大论讲上三天三夜还有效果!

杨逍扶额,理好垂下的微乱的额前碎发。

“太师父,您这么快就召我们回来,对那几次三番惊扰桃花岛的人是否已经有了眉目?”

“还是我逍儿仔细。那人也是江湖高人,避世已久,实乃我桃花岛多年前的另一个叛逃者,垂涎于九阴真经,明玉功和黯然销魂掌,求而不得。”

“啊?又是一个背叛师门的!” 张无忌喊了一声,他对此人开始从敬畏到有些许厌恶。

“不错,他叛逃后销声匿迹多年,直到最近几年我方才追查到江湖上那个使着桃花岛功夫的鬼面人就是他,人称鬼冢先生。”

“啊,那个邀武林各派华山论剑的鬼冢先生就是他啊!”张无忌一拍脑袋,又大喊一声。

“正是。”

“太师父在我之后还曾收过弟子? 您不总说我是老幺,是那个不肖的关门门生么?”杨逍这一问带着些些不悦和失落,连张无忌都觉察到了。

黄药师没料到他接着会这么问,回道,”为师当时收留他,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你,你一声不吭走了,去了什么玩意儿的鬼明教,只有他留下来陪我这个老人家。”

杨不悔听完,默默跪在黄药师膝边,轻轻捶腿。

“老鬼哪里也不比你强,却处处都做的比你好。”

张无忌肚子里哼道,切,那还不是叛逃了。我杨伯伯可是一片孝心,忠心耿耿,宁死也不背叛师门。

杨逍睇到黄药师深邃如碧波寒潭的眼神背后填不满的寂寥,再绝世的武林泰斗毕竟还是一个需要人陪伴的空巢老人。

“太师父,对不起,是我年少轻狂,总想出去闯一闯,以期自己可以改变世界,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回来我才知道是世界改变了我,您还是世界上最关心徒儿的太师父。”

“哼,多少次我想强迫自己打断你的腿,后来还是下不去手。也罢,你回来就好。你和无忌今晚在这里打坐思过吧,明日一早到桃花坞来。”

张无忌听的奇了,哎哎哎,怎么没听说黄老爷子想打断鬼冢先生的腿,老想打断杨伯伯的腿算几个意思?爱之深责之切么?!

“是,弟子谨遵师命。”

黄药师和肩头的鹦鹉走后,杨不悔留了点吃的给那二人,也跟着黄药师一起出了藏心阁。

张无忌悄咪咪问杨逍,去桃花坞干啥?真要把我们扫地出门?

“太师父一心盼着我回来,哪有再赶走的道理,怕是有客自远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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